墨城的天气说变就变,
一阵怪风就刮走了艳阳天。
瓢泼的大雨说来就来,
转眼间,路上人都不见。
娃儿妈连催带喊,
说干活时干活,可是该吃饭也得吃饭。
你想老家养的那头老牛,
在下地之前,也会在槽子里多拱几遍。
女人的话不能不信,
何况是在异国他乡,老人也不在身边。
可听说女人一孕傻三年,二娃现在还没半岁,
若事事由她,后面又该咋办。
雨越下越大,一阵阵劈雷喝闪,
水打到地上,就像珠子砸碎玉盘。
我突然记起,
几年前迷迷糊糊答应她的一件大事。
说跟她相处到某一段时间,
就把追求她的经历,
写成二十一首情诗,
她会是那故事的主角。
幻想在某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
我躺在她的怀中,
那些曾经说过的情话,
如今对她再次颂出。
当年事情,多数已忘记过半。
记得一位哲学家说过,
爱情在获得之后,
诗人们便不会为其写任何文字。
何况那段不是历史的历史
能忆起一二,已属不易,
若要求再写成诗歌,
即使志摩复生,估计也无计可施。
眼看时间越来越近,
我的心里也不住打鼓。
担心一会女人将此事重提,
那时我该如何是好。。。。。
坤德拉 2016.07.01 CDM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