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泉登长城怀古 6月 2,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万米长城今朝见, 得知始皇立城中。 人高马大透英气, 双目贲贲似狼雄。 年纪十三登王位, 历时九载方持政。 吕氏邯郸投资准, 子楚终进华阳宫。 归国襄王三岁毙, 生父生母代王令。 计议寒微全不察, 不韦功过杯水清 。 看清郑国修水利, 随而重下逐客令。 长史闻言心惧…
下一站 四十二 6月 1,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Pexels 上的 Sam Kolder 拍摄的照片 沸沸扬扬,惨剧逐渐凉到收场, 风言风语,飘落下不知谁个更忙。 哪人一生不经历困顿,谁不也曾一路狂奔, 告诉自己,可孤单,但绝不可孤愤。 人自生来就一无所有, 又何惧万事再从头。 明月当空今夜虽有, 明日未必再会留。 严寒季节人虽冷,依然会有人为你伸出暖手, 紧紧相拥靠拢,来年依然要笑着对春风。 人生来来往往,渡尽苍凉,何不学会欣赏, 花开花落也…
冷门诗人的困扰 5月 30, 2020 不是诗歌、墨西哥往事坤德拉发表留言 墨城的天气说变就变, 一阵怪风就刮走了艳阳天。 瓢泼的大雨说来就来, 转眼间,路上人都不见。 娃儿妈连催带喊, 说干活时干活,可是该吃饭也得吃饭。 你想老家养的那头老牛, 在下地之前,也会在槽子里多拱几遍。 女人的话不能不信, 何况是在异国他乡,老人也不在身边。 可听说女人一孕傻三年,二娃现在还没半岁, 若事事由她,后面又该咋办。 雨越下越大,一阵阵劈雷喝闪, 水打到地上,就像珠子砸碎玉盘。 我突…
老街 5月 22,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灰色的麻雀快速从斜对面的白色屋顶滑落到地面, 穿过光秃的洋槐树枝, 以不回头的气势向地上俯冲, 浑然不顾墙角上瘦骨嶙峋,虎视眈眈的狗儿。 预报说有雪,可谁知道这雪竟如此猛烈, 它似乎是想一怒之下白了整个世界。 这冷、这白已然让万物措手不及。 连续几日的冷,已让储藏的食物耗尽。 任何一个明智的,都不会在这种时候出来觅食, 结果很可能不是被冻死, 就是被饿极了捕食者捕食。 雀儿不管凶险而依然选择倾巢出…
去瓜城 5月 13,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最美不过鸡汤,最浓不过思乡 今天几个文字,赋予对明天的期望,阳光明媚,花儿正香, 何不赋诗一首,为自己壮行,让心情舒畅。 英雄的故事总令人心驰神往。 我时常在想, 什么样的鸟儿可以远离故乡,一路高翔, 什么样啥船儿可以聚集能量,扬帆远航 什么样的战士可以手携利刃,剑舞八荒, 什么样的孩子可以在漆黑的夜里,为天空擦去忧伤。 最顽强的鸟儿,喜欢在最陡峭的崖壁上筑巢, 雏儿甫一出生,就面临或生或死的煎熬…
割稻子&刀客 两首 5月 8,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01 割稻子 已是九月的最后一天, 也过了收割稻子的时光, 我突然想起来, 稻子的金黄。 没有收割机的时代, 每逢九月, 我都期待着, 期待着随你下乡。 想到的太多太多, 讲不完的很长很长, 弯弯的镰刀, 宽宽的胸膛。 你低头弯腰,手拿镰刀, 时不时动下头上的草帽, 我在大树荫下乘凉, 偶尔四处泡泡。 阿弟阿妹们都喜见到我, 一起戏水、捉虫、吃冰糕, 那一次我们捉了很多蛇, 无知无畏,恐惧也败给了…
夜色,萤火 5月 6, 2020 不是诗歌、墨西哥往事坤德拉发表留言 从一片叶子飞到一片叶子, 从一个树落到另一颗树, 虽生活在丛林之中, 却只在没有月光的时候才悄然启动。 吞下冰冷的露珠来抵挡饥饿, 加上连日的练习,你依然可以重燃这时节应有的辉煌, 你展开翅膀,压着夜色低速飞行, 是的,这一晚就要绝唱,否则就不配再谈希望。 月光被云彩遮住一半, 这里比白天更热闹, 饱受日光照耀的虫虫草草,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参与寻找和被寻找。 距离最好的日子已经晚了两周, 萤火虽然…
笑话惩罚 5月 6,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几年的感情抵不住一句玩笑话你的说话让我备受挣扎恋爱的人儿都说火气大现在的岁月莫非莫非让你回到了从前醋劲频发… 那只是个凑巧的瞬间说话正巧被他人听见不是不想改变我们的生活早已令人浮想联翩 请不要请不要干扰我的生活请不要请不要骚扰我的老婆你那点小肚鸡肠哪禁不住别人的别人的挑唆 女人的心难以摸透嬗变确实是永恒的神话一条莫名的信息就让你让你毫无来由的眼泪花花 别人的无意笑谈是我回去受到的借口惩…
割稻子 5月 6,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已是九月的最后一天 也过了收割稻子的时光 我突然想起来 稻子的金黄 没有收割机的时代 每逢九月 我都期待着 期待着随你下乡 想到的太多太乱 讲不完的很长很长 弯弯的镰刀 宽宽的胸膛 你低头弯腰,手拿镰刀 时不时动下头上的草帽 我在大树荫下乘凉 偶尔四处跑跑 弟妹们都喜见到我 带着他们戏水、捉虫、吃冰糕 那一次我们捉了好多蛇 无知无畏,恐惧也败给了欢闹 坤德拉 2008-09-30
远航的鸡 5月 6, 2020 不是诗歌坤德拉发表留言 今天我想讲一个离奇的故事, 这故事的主角不是红尘男女 也不是充满神秘精力的武士侠客 它是我多年前养饲养的一只公鸡。 我已经记不得它的来路, 若非要给她一个神秘的出处, 我愿意相信,它拥有悠久的家世, 最出名的祖先应该是,那只可以每天产一个双黄蛋的芦花鸡。 那时的早上, 姥姥拄着那根锈迹斑斑的深色拐杖 贴着墙去从铁笼子里面, 取出那颗珍宝。 若有人问起, 你来自故乡,同辈及祖上都生活在这里, 除此之…